“突然發(fā)病的?”<" />
“突然發(fā)病的?”
“就像雷電?!?br>“昨天一點(diǎn)兒事沒有?前天一點(diǎn)兒事兒也沒有嗎?”
“一點(diǎn)兒事兒沒有。”
“沒有犯困嗎?腦袋不發(fā)沉嗎?”
“沒有。”
“今天您吃了什么?”
“什么也沒有吃,我只喝了一杯先生的檸檬汁,就這點(diǎn)兒。”
巴魯瓦說著,就歪了歪頭,指向努瓦蒂埃。
這時,努瓦蒂埃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地觀看這一駭人的場景,一個動作、一句話也沒有放過。
“檸檬汁放在哪兒啦?”醫(yī)生急忙問道。
“裝在水瓶里,放在下面?!?br>“下面是哪兒?”
“廚房里。”
“要我去拿來嗎,大夫?”維爾福問道。
“不用,您留下,想法讓病人喝下這半杯水?!?br>“那么檸檬汁呢?”
“我親自跑一趟。”
德·阿弗里尼一個箭步,打開房門,沖下仆人專用的小樓梯,險(xiǎn)些撞倒德·維爾福夫人;她也正下樓去廚房。
她驚叫一聲。
德·阿弗里尼心中只有一個強(qiáng)烈的念頭,甚至沒有注意這一情況,他沖下最后三四級樓梯,又沖進(jìn)廚房,看到剩下四分之一檸檬汁的水瓶還放在托盤上。
他撲上去,活似老鷹捕獵。
他氣喘吁吁,又上樓回到房間。
德·維爾福夫人又緩步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剛才放到這兒的,就是這只水瓶嗎?”德·阿弗里尼問道。
“是的,大夫?!?br>“這就是您喝剩下的檸檬汁嗎?”
“我想是的?!?br>“您喝時感覺是什么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