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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了這么一會時間,韓祎月也冷靜了下來,加上現(xiàn)在又有許正樟給自己撐腰,她便又委委屈屈的演了起來:“母親,您真的誤會我了,我真的就只是自己餓了,但是又不好意思麻煩嫂子們,所以想自己弄兩只兔子吃。”
“難道我連吃家里兩只兔子的自由都沒有嗎?”
許蕎安噗了口口水,她難道忘了自己之前因為雞蛋和魚肉冤枉馮伊可偷東西而大吵大鬧的事情了嗎?
這個人真是雙標(biāo)的無恥。
許老夫人都被氣笑了,這話說出來她自己相信?許正樟那個沒腦子的蠢貨也敢信?
她看向湯洛薇說:“洛薇,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湯洛薇表情有些復(fù)雜的看了一眼韓祎月,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很快就帶著一張寫了字的紙走了出來。
許老夫人接過紙看都沒看一眼,不輕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她語氣并不很嚴厲:“韓祎月,你不順父母不睦妯娌,多口多舌搬弄是非,如今還偷盜家中財物,你認也好不認也好,這是休書,你拿了休書就可以離開我們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