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費利走出去時,不知" />
波爾費利走出去時,不知為什么彎了一下腰,似乎是避免去看拉斯柯尼科夫。拉斯柯尼科夫走到窗前,急不可耐地等著,直到估計波爾費利已經(jīng)走到街上,而且又走出一段路之后,才匆匆地從屋里走了出去。
①見《圣經(jīng)·新約·馬太音?!返谄哒碌谄吖?jié)。
①海軍準尉德爾卡:這是果戈理的喜劇《結(jié)婚》中可笑的海軍準尉彼圖霍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把這兩個人弄混淆了。
第三章
他急于去找斯維里加洛夫。至于究竟想從這個人的身上得到什么——這一點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這個人的身上卻有一種看不見的力量在支配著他。一旦意識到這一點,他就已經(jīng)無法安心了,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時候了呢。
一路上,有一個問題使他感到特別苦惱:斯維里加洛夫去到波爾費利那里過嗎?
就他所了解的情況來看,他可以發(fā)誓——沒有,他沒有去過!他想了又想,回想波爾費利來訪的全部過程,終于想明白了:沒有,他沒有去過,當(dāng)然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