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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想起了辛強。利用下班時間,我厚著臉皮在他公司門口等了三天,終于在他坐上奔馳600之前,找到了他。
我很不直接,坐在車里喋喋不休地跟他聊起了大學期間,我們?nèi)绾斡H密無間,直到口干舌燥無話可說。
辛強一點沒要打斷我的意思。他像變了個人,臉上的笑容不再憨直。耐心聽完我的絮叨后,終于開口,輕描淡寫地說:“有什么事嗎?”
辛強的禮貌讓我無地自容,我只好放低姿態(tài),露出了一臉諂媚:“其實想請你幫個忙。”
“哦?”辛強連眼皮也不抬一下。
“前陣子,買了兩萬股漂來金槍魚,現(xiàn)在賠得差不多了。我究竟應該拋掉還是留著?”我問。
“這種事怎么幫得了?你應該自己判斷?!毙翉娖届o地說,都沒有給出半點暗示。
“看在老同學分上,算我求你了,告訴我留還是賣?”我低聲下氣,眼淚都要奪眶而出了。
“好吧,試試看留在手里。”辛強伸了伸腰,居高臨下地說。
辛強的話看上去一點都靠不住。
會面后的半個月,漂來金槍魚仍在不斷下跌,我在股市里的資金縮水為十萬元。越來越多跡象表明,漂來金槍魚重組的消息是莊家的煙幕。
而胖子卻還是不肯出現(xiàn)。
在四月最后一個交易日,我忍痛將籌碼統(tǒng)統(tǒng)割讓。隨后便是五一長假,我心灰意冷,在家悶頭睡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