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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繼業(yè)說話,并沒得到任何回應。巫小陸、巫素貞看著楊繼業(yè)細膩的動作,哪像一個十幾歲的男孩,而完全是一個幾十歲的老媽媽。
巫素貞幾次想說話,但都忍住了。這個楊家少爺,自從那次從柳樹上摔下傷到后,完全和以前是兩個樣子了。
男孩眼里的淚忍不住,一顆顆往下掉,楊繼業(yè)即使看到了,也不作聲。等一陣,才說,“男兒有淚莫輕彈?!?br>男孩聽他如此說,當即將淚擦掉。楊繼業(yè)見了,又說,“男兒當自強。嗯,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乾卦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br>說到這里,見男孩臉上堅毅之色已經顯露,顯然是他的情緒被自己調動起來。楊繼業(yè)知道,欲速則不達,不再說。為男孩擦干了手,準備端起臟水去倒掉,卻被巫小陸搶先了。
男孩靜默,楊繼業(yè)也不多同他說,轉身看著中年,說,“這段時間,你們就住在學堂。吃的問題,自己可以解決吧?要是做不好,我請寨子的人來幫忙?!?br>男子搖頭,比劃一下手勢,然后表示自己肯定能夠做好??吹侥凶拥哪?,陌生卻有些異樣,不過,楊繼業(yè)也覺得自己抓不住問題的關鍵點在哪里。
想想還是算了。
與巫小陸、巫素貞走進夜校教室,見里面落有一些灰,說,“小六,等會學生就要過來,我們掃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