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后來卻頻繁的遇到這個女人。她像個狗皮膏藥,一聲不吭,卻很堅持。第二次韓潛沒有那么好的心情,他那時正在會所里應酬,本身很討厭那種紙醉金迷的氛圍,身上滿是煙酒和聲色的味道,去車庫提車卻冷不丁的從后視鏡里發(fā)現了狗仔。
這次他很暴躁,人的本性在夜晚和獨處時候更加被放縱開去。韓潛走過去摔掉了沈眠的相機,扯住她的圍巾阻止她逃跑。他喝了點酒,動作也粗暴起來,直接掐了那個狗仔的脖子,低聲警告:“再出現一次,就不止這樣了。”
那個狗仔在他手下掙扎了幾下,還想著要逃跑,被他這樣掐住以后終于不敵,韓潛感受著手上溫熱的皮膚觸覺,她的頸動脈就在自己手掌里跳動,皮膚意外的細膩,很柔軟的感覺。韓潛松了松手,突然有些不想追究了,卻沒想到這個狗仔突然回頭和自己對視了起來。眼神兇狠,眸色明亮。她二話不說,就著韓潛還沒撤離的手一口。動作行云流水,牙齒鋒利。韓潛沒料到這一出,手上卻是很尖銳的疼了一下,后來放到燈光下一看才發(fā)現深深的牙印都烙在上面,還帶了血印。真是毫無留情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