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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話,眸色幽暗低冷,“這是本宮自己選的路?!?br>“哼,我倒是忘了,跟沒有心的人談什么至親至愛,都是在對(duì)牛彈琴?!币沽柙仆蝗荒_下一軟,直接跌坐在窗下。
他起身,持著杯盞一步一步的走向夜凌云,而后慢慢蹲在他跟前,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他,“七年前,你就輸了,馥兒與他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如今林慕白也是一樣,從她遇見了容景睿,就注定了與你的形同陌路。人與人之間不是因?yàn)檎l先遇見誰,就能占得先機(jī)的。當(dāng)年的馥兒如是,今日的林慕白也是一樣。夜凌云,不管是多年前的容景睿,還是如今的癡傻容盈,你都是輸。”
夜凌云憤然打翻了他手中的杯盞,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眸色通紅染血,“你胡說!你胡說!當(dāng)年的小香兒是中了他的迷,最后才會(huì)——和今日的慕白不同。如果不是、不是我一時(shí)大意,慕白根本不可能離開我,我和她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是容景睿橫刀奪愛,第二次了——第二次!”
夜凌云有些歇斯底里,更多的是無奈,是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