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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沒再費勁,很容易就找到那撥人的去處了。斗十方且行且說,等過程講到快完時還不忘提醒里面的人,撿回來的貼紙就在車里放著,關(guān)躍龍打著手機的燈光小心翼翼找出來被揉成團的藍色貼紙,看向曾大隊長時,曾大隊長正發(fā)著怔,不知道是驚訝,還是尷尬。
車停了下來,被哨警攔住了。兩位上來的哨警剛要攆這輛三輪車,車里曾夏伸出腦袋喊了聲,兩個人一愣,趕緊起桿,這輛特殊的車長驅(qū)直入,直接和鮮亮的警車并排泊在一起。曾夏剛跳下車,斗十方已經(jīng)把手機遞上來了,曾夏直問:“有什么東西嗎?”
“情況就這些,當時來得太突然,我只摁了手機的錄音,聲音也不清楚,不過……”斗十方猶豫了。
曾夏接過手機問:“直接說,不過什么?”
“這方言我沒聽出是哪兒的?!倍肥降馈?br>“全國方言多呢,光長安就有十幾種?!痹碾S口道。
“我們那看守所天南海北的基本都有,聽不懂,但聽出是哪兒的應該沒問題,這撥人說的好像不是方言,像外語?!倍肥降?。
曾夏愕然,越說越離譜了,他雖未吭聲,卻是十足地不信,帶著幾人匆匆進去了,第一件事是把斗十方給隔離起來,地方肯定是沒準備的,直接給隔離到總隊長辦公室了。剛進去,斗十方就興沖沖地坐在總隊長的辦公椅上直挪屁股嘚瑟,這一趟化裝偵查讓他身上匪氣盡顯,連程一丁都看不下去了,趕緊地把他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