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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我真的不知道?!鳖櫦亚逵昧Φ厮χ^。
羅半夏冷冷地看著她錯亂的神情,心想,她應該不是不知道的。
牧笛子安靜地躺在醫(yī)院的ICU病房里面,臉色蒼白,嘴唇干裂,然而神情看起來卻十分安詳。
“他醒過來的可能性有多大?”羅半夏低聲問主治醫(yī)生薛兆華大夫。
“不好說。顳葉和頂葉部分損傷嚴重,或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毖Υ蠓虮J氐卣f,“即便醒來,情形也不容樂觀,或者失憶,或者喪失運動功能,任何情況都有可能?!?br>“也就是說,我們別指望從他這里拿到證詞了。”羅半夏失望地低下頭。
薛大夫略帶同情地望著她,說:“據(jù)說,這孩子是自己拿槍打爆了頭?”
“沒錯,而且還是為了賭博?!倍盼慕幌滩坏卣f,“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
薛大夫微笑著不說話,轉身離去了。過了好一會兒,他又慢慢悠悠地走過來,說:“依我看,他不是為了賭博,而是為了一個‘情’字?!?br>“‘情’字?”羅半夏問,“怎么講?”
薛大夫遞過來一張照片,說:“這是在他西服的內(nèi)側口袋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