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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問,驚得應知急忙離席跪叩,替劉權生說起了好話,“陛下,劉權生并未不忠不義之人,這次凌源劉氏能夠被我以風雷之勢鏟除,便是劉權生在暗中推波助瀾的結果,還請陛下明察?!?br>劉彥聲音更冷,“你說這些,朕難道不知道嘛?”
應知啞口無言,整個屋中,靜謐地要命。
不一會兒,劉權生輕嘆一聲,離席跪首,面目慨而悲,言道,“陛下,草民帶著懿兒初回凌源的幾日,居無定所,寒露又下,腹中饑餒,相擠而哭,幾次面臨殺手刺客的夜襲,如此艱難困苦都渡了過來。十二年來,臣始終信仰未消,而今,陛下所托之事未竟,草民更不敢擅自顧左右而言他!”
劉彥嘴唇上下動了動,雙瞳中的凌厲目光消失全無,他也輕嘆一聲,慢慢地道,“權生,如果朕說,當年之托,可以不必踐行了,你愿意隨我回京畿長安么?”
這個當口,一直沉默寡言的丞相呂錚,忽然說話,“劉權生,我等文人,讀書做事,志在報國安民,這是家國大義,而舍生取義酬謝知己,這是兄弟小義,在家國大義和兄弟小義兩者之間,該如何取舍,老夫想,這應該不難吧?況且,你劉權生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當今天下世族已經(jīng)尾大不掉,陛下手中的力量有限,剪滅世族已經(jīng)十分費力,在未來的十幾年,帝國再經(jīng)不起如十二年前世族霍亂京畿那樣大的動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