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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該如何?”李元吉沒好氣道:“父王十萬大軍尚且難免戰(zhàn)敗,如今薊縣不過兩萬人馬,哪怕加上勝保和鄧愈將軍帶回的殘軍也不過四萬大軍,豈是小人屠的對手,還是說二兄有本事退敵?”
李世民根本沒去搭理他這個四弟,一雙眸子死死盯住理李建成,一字一頓道:“兄長,這一退,父王這十年來的心血將會付之一炬,高句麗將會成為被打斷脊梁的野狗!父王之所以明知不敵依舊率軍沖鋒,那是他清楚,我們不能退!”
這個時候,其實(shí)李建成并不想和李世民發(fā)生沖突,至少不希望在一眾文武的面前發(fā)生沖突,但李世民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他若是再不應(yīng)的話,只怕李淵留下那個位置的接替將會產(chǎn)生動蕩,這是他絕對不會允許的。
“二弟,休要多言,父王既然...那為兄便肩負(fù)著整個高句麗的存亡興衰,如今之勢,我們已經(jīng)不能再敗,你可明白?”
話說的不太清楚,但李世民卻知道,李建成這是準(zhǔn)備撤退,一路退回丸都,若是小人屠窮追猛打的話,他可能會一路退到扶余去。
“大兄,我如今不是在和你爭父王之位,而是爭高句麗的興衰,此次若退,我敢斷言,高句麗滅亡無日矣!”
李世民話說的很不客氣,李建成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要繼承李淵的位置,尤其是在高句麗如此動蕩的時候,一味的寬仁只會讓人覺得他軟弱可欺,必要的強(qiáng)硬手段必不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