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嗎?一個喜劇作品滿是哲學的存在哲思。
呂嚴反復要證明“小品的世界”是一個虛假的次元壁世界,有構建于假象奴役基石之上的覺醒,也有“瘋人院式困境”的不能自辯、難以自證,還有一層真實和虛構復調交織的痛苦濾鏡。
那種痛苦,和他們幾位喜人苦苦徘徊于傳統(tǒng)套路、革新渴望之間的掙扎,和他們不同體系間反復碰撞的摩擦,形成了節(jié)目內外的交錯互文。
那是故事里兒子那一角色的笑點,也是故事外三位乃至更多位喜人掙扎燃燒、絞盡腦汁到禿頭的熱望。
他們以“唉呀媽呀急死我了困死我了”營造笑點的同時,不經(jīng)意也不刻意完成了“創(chuàng)作的痛與愛”的共鳴。
一路而來,好的作品大抵是讓喜人痛苦得要死要活方才從“地獄”里誕生的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