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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扶桑花,也叫朱槿,過些日子,便能開出一朵朵大紅花或是大黃花,可漂亮了?!庇钗逆桃贿叾嗽斨ㄆ恳贿呎f道,“媽媽常說,這扶?;杀任液灭B(yǎng)。”
李羽坤啞然失笑。
“你笑什么?我說得可是真的?!庇钗逆逃终聮煸趬ι系囊槐L劍,鏗一聲,拔劍在手,“這柄劍如何?”
李羽坤湊近細(xì)看,只見長劍劍鞘似是鐵鑄,但劍身卻是淡綠色微微泛著紅光,便道:“此劍年代已久,劍刃似鈍實(shí)利,必是寶劍?!?br>“你倒識貨?!庇钗逆藤澋溃澳阆矚g這柄劍嗎?我讓媽媽送與你?!?br>李羽坤連忙搖手:“不不不,此劍我可受不起?!?br>宇文嫣還劍入鞘,掛回墻上,笑道:“這劍既短又輕,適合女人用。等見著莫云飛,我把烏金劍要回來送你。我劍法不成,不喜使劍?!?br>“好吧。”李羽坤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起自己的長劍不知丟到哪里去了。
“我娘閨名秦月蓮,嫁給爹爹之前可也是江湖上成名的女劍客。”宇文嫣隨即又喃喃自語道:“奇怪,香姨不知去哪里了?”
“怎么,想念你香姨了?”說話聲中,那絕美婦人秦月蓮端了茶壺茶杯緩緩走了進(jìn)來。
李羽坤急忙行禮,宇文嫣接過她手中的盤子,倒好三杯茶,便拉著李羽坤坐好,將一杯茶放在他手邊的茶幾上,又遞了一杯給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