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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鶴暗暗點了點頭,看來他不是沒錢,而是有事,要緊事!
霽又春難為情的笑了笑:“先生今日怎么對我喝不喝酒上了心,莫非先生懷疑晚輩這次來是偷銀子的?”
“不敢,”沈方鶴抱拳道:“霽公子言重了,讀書人怎能說偷呢,該說借!”
“對,”霽又春一拍大腿,“還是先生了解又春,你看,我這不是還先生銀子來了?!?br>霽又春說著從背后提出一個小布袋,呼啦一聲倒在了桌子上,說道:“先生你看這些夠不夠?”
銀子,一錠一錠的銀子,足足有十幾二十錠,照得沈方鶴眼睛有點睜不開了。
“哪來的這東西?”
“山那邊的山溝里?!?br>“人死了?”
“死了一個?!?br>“老的?”
“小的,死得很慘,癩痢頭都給打出了腦漿?!?br>沈方鶴嘆了口氣:“看來兇手不為錢財,只為滅口!”
霽又春不明白,問道:“既然是滅口,這銀子不是更招風(fēng)嗎?”
霽又春說得對,一桌子的銀子每錠都被剜去了一塊,跟當日在面館前他偷去的一模一樣,這分明就是某種罪證,為何行兇之人會置之不理,任由銀子散落在山谷里。
“因為他只想滅了活口,死人的出身跟他沒半點關(guān)系!”
沈方鶴說完這句又問道:“你怎么找到的那里,你把這些東西提到我這里又有什么想法?!?br>霽又春笑了:“不瞞先生,山溝里有個山神廟,那廟里剛好有個床,晚輩只是時不時去睡個覺而已!至于這銀子嗎?自然不能放到山神廟里,就寄放在先生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