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皇上見了這些好菜,想珍妃想得不行,非要去見她一面,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2 帝與太極
那天,“詩菜”送上去后,司膳太監(jiān)傳回的信讓兆龍既高興又慚愧。高興的是,光緒帝胃口大開,吃了不少。慚愧的是,這些菜不是出自他手,他最多算個打雜的。
據(jù)說,皇上見到這些菜品后,呆呆地注目了好一陣子,眼圈也紅了。后來,他做了一件很怪異的事,讓太監(jiān)另外備了一份餐具放在面前,他每動一樣,也會往空盤里弄一些。
想象中,他應(yīng)該是在與珍妃一起用膳。雖然光緒自始至終一句話沒說,但那神情透著的癡,與一絲絲的悲涼,卻叫人不忍心多看。
兆龍聽罷,心里很不是滋味,這幾樣“詩菜”倒是傳遞了相思。他不覺又想起武云來。做完膳食,交由司膳太監(jiān)送去后,依綠娘的意思,便要跟著離開。
兆龍哪里肯讓,堅持要留她們用飯。原本準(zhǔn)備給皇上做膳食用的食材不少,其中有不少緊俏貨,是崔玉貴特別吩咐庫房送來的,這回都被他們享用了。
做菜時,武云當(dāng)他的下手,兩人雖然不怎么說話,但眼神卻脈脈含情,有時候手指和身子不經(jīng)意地碰一下,心頭都會蕩漾起些微甜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