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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則慕把這幅畫掛出來,想必也別有他意。”
杜俊彥的那雙棕眸,就像一個充滿磁性的無底洞,稍不留神就會被吸引住從而亂了心神。肖則慕不知道,他是不是擅長用這種眼神來對待每一個案件的被告,有那么一瞬間,她有些不喜歡這種眼神,總感覺被她當成了法庭上的對立方。
“四年前,我見過你,在費城第一法庭上。”
手心猛然間攥緊,指甲掐痛了肌膚,肖則慕努力控制著眼神里的情緒,試圖用最平靜的語氣來跟杜俊彥說話。
“那這么說,我覺得挺失禮的,因為四年前,我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父親,還有指控我父親的人身上。”
杜俊彥沒有說話,只是那樣看著肖則慕,嘴角一絲若有若無的上揚。他當然聽得懂肖則慕話里的諷刺,四年前,原告是他的父親,杜飛杜檢察官。
沉默而又緊繃的氣氛在他們之間擴散開來,肖則慕?jīng)]有避開杜俊彥的目光,纖長的睫毛煽動著,她試圖用這一刻的平靜換來幾秒鐘的思考,揣摩杜俊彥的來意是敵是友。
若站在兒子的角度,他沒有必要來翻父親之前審理過的案子。
若站在公正無私的檢察官角度,他就應(yīng)該清楚這件迅速處理又迅速被人蓋過去的案子里存有疑點。
肖則慕的眸光雖淡,卻不失銳利,這一點,讓杜俊彥莫名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