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這么固執(zhí),的確也是秦夭夭的風(fēng)格。
想到這,秦涼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
她靠近秦夭夭后,便小心翼翼伸出手,想要探一探秦夭夭的脈象。
就在這時,秦夭夭一下子笑出了聲。
“我就知道你要壞我,特地閉著眼睛等你呢!良兒,你怎么變得調(diào)皮了?”
秦涼:“……”
誰變得調(diào)皮了???
她認(rèn)真地看了看秦夭夭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她雙眼清明,好像完全沒有剛睡醒的倦意。
難道她剛才真的是在裝睡?
就在秦涼思考的時候,秦夭夭開口問:“怎么樣?你們的進展如何了?”
傅司庭坐到了秦夭夭的身邊:“沒什么進展,傅泠想坐牢就隨他?!?br>秦涼說:“我拿到了證據(jù),只等七少的令牌一到,就可以彈劾首領(lǐng)?!?br>秦夭夭看向傅司庭,“那,是你給七少打電話,還是我打?”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是顯而易見的。
傅二爺這個醋壇子肯定是會盡量避免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接觸的,哪怕這個男人是他過命的好兄弟。
秦夭夭和秦涼都等著傅司庭“自告奮勇”。
卻不想,傅司庭直接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塊令牌放在了茶幾上。
秦夭夭一驚:“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怎么會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