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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就笑,我仰天長笑,他大概因?yàn)槲疫@般的忸怩作態(tài),有了一份淡淡的擔(dān)憂與恐懼??謶值氖?,我這個(gè)純魄之心的載體難道腦子有問題不成?
擔(dān)憂的是,我這般毫無節(jié)制的大笑,傷口一定會龜裂的,而不出意外的,不出所料的,我剛剛笑過了以后,傷口果然就……裂開了。
我忍住了,不呼喊,不叫嚷。他一下子就看出來我在忍受痛楚,伸手在我的額頭上稍微撫摸一下,已經(jīng)淡淡的一笑?!艾F(xiàn)在,還笑嗎?”
“不了。不了。”我因?yàn)橥?,眉心緊皺,溫非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理會我齜牙咧嘴,然后問道:“玄十天是你什么人。玄嬰呢?”他問的好生離奇,我立即否決自己與玄十天認(rèn)識。
“不認(rèn)識?!?br>“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彼f,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伸手,在我剛剛崩裂的傷口上暗暗的撫摸了一下,這么一下不要緊,我?guī)缀蹩煲鬯懒恕?br>我不吭聲,忍受那種烈日灼心的痛楚,他平靜的看著我,嘴角多了一個(gè)玩味的笑容,“看得出來,這是好朋友了,不出賣好朋友,是好的,本王也是討厭那些兩面三刀的人,你們?nèi)俗迥欠N的比較多,在我們這里倒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