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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手下雖然多是悍匪,可是他們畢竟沒有騎馬作戰(zhàn)的經驗,除了那些馬賊,完全是一些騎在馬上的步卒,只是靠著幾個兄弟的武勇?lián)纹鹆诵值軅兊氖繗猓瑤ьI著大家死戰(zhàn),以多打少還可以。
而槐度根的騎兵可都是些久經陣戰(zhàn)的士兵,他們從小生活在馬背上,幾乎是伴隨著馬匹長大,且常年在馬背上征戰(zhàn),馬戰(zhàn)經驗豐富,人數(shù)也差不多,如果硬拼,一點勝算也沒有。
“張飛兄弟,現(xiàn)在還不到拼命的時候,鮮卑人比我們更著急,讓他們跟著我們跑吧。我們往南走!”
……
一萬多騎兵正在雪地里向前疾馳著,沉重地戰(zhàn)馬響鼻聲打破了雪原的寂靜,連綿起伏地山梁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些騎士身著鮮卑胡服,腰佩彎刀,肩上斜挎一柄長弓,數(shù)十支羽箭從肩后探出,鋒利的箭刃直刺長空。
“大頭領,探馬回來了?!?br>那個被稱著大頭領的鮮卑人正是槐度根,他用手抹了抹臉上的雪花,定眼朝前看去,果然在前面雪地里,在那天、地相連的地方,出現(xiàn)了十幾個小黑點,不過那些小黑點不斷地朝前跑著,很快就能看清楚,那是一群騎馬人。
“發(fā)現(xiàn)那些漢人了?”
槐度根自言自語地問了聲,滿是冰渣的臉上好不容易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這一笑不打緊,滿臉的冰渣紛紛往下掉,露出了那張猶如蛇皮的面容,猙獰猶如厲鬼,連他身邊的鮮卑人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