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愛真實的我,也許我會有勇氣正視自己. 但對我來說,這個可能性很小”,伯格曼的絕對孤獨背后是對自我的探尋,只有當(dāng)一個人無法對待生活與自我的時候才會將全部意義寄托于他人,但家庭作為一個特殊的社會場域和節(jié)點卻需要人將自己的一部分交托出去,付出的部分無法掌握和收回,以至于會影響本來的自我. 一個看似控制欲旺盛其實是過度封閉,一個貌似內(nèi)向自閉但向往無限擴張,母親通過不停的追逐拋棄女兒的同時塑造模型,女兒則用良心的譴責(zé)讓母親匍匐于自己的痛苦之中. 大量近景鏡頭逼問的是觀看者. 即使是面對面的控訴,至親之間尚且無法和解,對愛與自私的戳破最真誠而無情. 每個人專注自己的痛苦,卻忘了帶給他人的灼燒,爭吵其實也是喃喃自語. 全片最關(guān)心無法言說悲喜卻困于肉體中的赫蓮娜. 暮年的伯格曼最后溫情的給出了一封沒有終點的信7/10. 山杠爺是從計劃經(jīng)濟過度到市場經(jīng)濟的社會轉(zhuǎn)型時期的犧牲品,村里的青壯年想外出發(fā)展,山杠爺卻拆分私人信件看地址把人找回來束縛在田地,他執(zhí)行的是大煉鋼鐵時期的人治:偏遠山村剛走上致富,家長制代表舊的權(quán)威還未倒塌,村民把面子看最重要,潑婦付電影票被群嘲的面子丟了自殺,妹妹怕抗交公糧的哥哥帶去拘留會毀壞名聲娶不著老婆而哭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