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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思依然上了“電麻木”奔六渡橋方向而去?;匚莺?,我打開紙盒一看,是整整三十盒避孕套。我驚愕地叫了一聲:“天啦!”我猜不透師思送這東西的心理。熬到天亮,我終于將韓丁喚醒,請他幫忙分析。韓丁將眼屎摳下來彈向空中,毫不猶豫地說,這是對方希望你不要匆忙要孩子,免得有了羈絆后,你們想到一起也不可能了。初時我沒將這話當話,但隨后我發(fā)現(xiàn)這話太正確了。
我們的婚禮很平常,就像十二月十二日這個日子一樣,除了要做新郎新娘的我們,沒有誰注意它。讓沙莎提心吊膽的是,局長答應參加又沒參加,婚禮為此白推遲了半個小時,穿著紅衣服的沙莎也掩不去臉上的蒼白。她一改往日的沉靜,忍不住小聲對我說,局長是生氣我們搶了他女兒的房子。我請她放心,局長是老武漢,懂得城市生活中的游戲規(guī)則。我的勸說,對緩和沙莎的心情沒有起作用,起作用的是那些乘著酒興來鬧新房的男女,不停地沖著沙莎說的那些半葷半素的話,以及手腳上的那些小動作。等到他們鬧夠了散去后,沙莎興奮得像只發(fā)情的小母狗。當她在朦朧的燈光下脫掉衣服后,我不曉得自己是人還是動物,反正是亢奮起來。沙莎以前,我體驗過幾個女人。說心里話,只有沙莎為做愛所作的準備工作讓我最沖動。后來我才明白,這是因為沙莎是這些人中唯一的處女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