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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遮陽棚下坐下,紀(jì)鋮又從褲兜里摸出了一把軟糖灑在了許意面前,“奶茶有,糖也有,給我笑一個?”
許意勉強(qiáng)勾了勾唇,又委屈的撇下,“紀(jì)總,我感覺我錯了。”
紀(jì)鋮托腮,認(rèn)真聽著,“怎么說?!?br>“當(dāng)初寧世筠追我追的太兇,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
許意捧著奶茶,望著天際飛過的小鳥,姣好的臉蛋看起來有幾分迷茫,“而和他在一起后,他就變了,對我很不好,很冷漠,我覺得我就像個笑話,不會有男人真的心疼我?!?br>“怎么沒有?”紀(jì)鋮脫口就道,“如果沒有,我算什么?”
許意表面更作傷感,“可您……會愿意和我談感情嗎,連我自己都聽過我的那些傳聞,我不信紀(jì)總沒聽過?!?br>言畢,她便見紀(jì)鋮的喉結(jié)滾了滾。
接而男人深沉道,“我愿意,我不在乎別人眼中的你,我只在乎我看見的你?!?br>許意吸了吸鼻子,感覺都要哭了,“你是不是在騙我?”
紀(jì)鋮閉了閉眸,又深深的呼了口氣后,看著她,一字一句:“許意,我很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此話一落,許意的雙臂悄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有病的人是真離譜,就像她,一邊覺得男人隨便深情表白的樣子虛偽又油膩,一邊又享受這種感覺。
她知道男人掛在嘴邊的甜言蜜語,不過是為了某處那二兩肉能光明正大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