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水壺從他..." />
頓時水壺從他的手中滑落,龐澤的臉都白了層,快步上前把柜子上的雜志拿起,翻了翻,壓根就沒有那些采訪和報道。
他喃喃道:“完蛋了,出事了?!?br>此時龐澤再怎么遲鈍也明白了,夫人是聽到之前對話,此時已經(jīng)恐怕往席總那邊過去了!
景喻心急,怕龐澤反應(yīng)過來就追上來了,所以支開龐澤之后,走路走得挺快的,找到了嬰兒室里的那個護士。
問清楚席北御在哪里之后,就跟著過去了。
畢竟她是孩子的母親,護士自然是沒有權(quán)力阻止她的。
景喻到了教授的辦公室,門是開著的,她還沒有靠近,就聽到了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簟?br>“這個病挺麻煩的,不是小病,特別是對剛剛新生沒有幾天的嬰兒來說,挺致命的。”
聽到致命兩個字,景喻的心臟瞬間揪緊,高高提了起來。
“但不是沒有機會救治,您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教授頓了頓,又說道:“他這個是先天性中粒細(xì)胞減少癥,本院還是挺了解的,而且還是新生兒,會盡心盡力負(fù)責(zé)到底的,您可以再試一試,試著相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