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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雪朝的厭惡,幾乎可以預(yù)見的結(jié)局,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次,像一個不屬于他的密碼鎖,永遠是同一種拒絕,再不需要新的試探了。
顏徵楠在心里嘲笑自己,何必自找麻煩,惹她的不快。
他瞥了一眼稿子,吸了口氣,讓聲線穩(wěn)定下來,不動聲色,繼續(xù)方才的演說,目光卻仍舊停留糖葫蘆小販那里。
那小販終于注意到了雪朝,低下頭,賠了笑臉,又遞給她一個糖葫蘆。
可他實在是太愛湊熱鬧了,雪朝無奈地將錢放進他的手里,他的目光又回到了臺子上,都沒有注意到雪朝給了兩倍的錢。
好吧,好吧,雪朝聳了聳肩膀,慢慢走離了人群,忘記了自己一時興起的善事,咬了一口糖葫蘆,甜滋滋地晃了晃腦袋。
身后擴音器的聲音戛然而止,興許是要換一個代表來演說,雪朝沒有在意,嘴巴叼著糖葫蘆,很不矜持地兩只手?jǐn)傞_了手里的地圖,繼續(xù)研究上面前往信州的路線。
她沒有留意到身后突然嘈雜混亂的人群,也不知道那個演說到一半的男子,突然停下來,有些自嘲地低頭笑了笑,好像終于還是放棄了,再不管他平日里冷靜自持的名聲,將手里稿子團成一團,扔到一邊,在那幫政府官員驚愕的目光里,從臺子上跳下去,費力地撥開臺下的觀眾,往她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