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給孫萌萌，電話卻是沒人接聽，本來身心極度疲憊的他，一下子又緊張起來，他給巍然打電話，給孫萌萌的單位打電話……
他走到樓下的車位前，看到孫萌萌拎著皮包，垂著頭，緩慢地踱著腳步，似乎每一個(gè)腳步都在掙扎。
“萌萌，你去哪兒了？”肖毅沖上前來，拉住她的手。她突然有些不能忍受，下意識(shí)地甩開他。
他嘆了口氣，默默地陪著她上樓。
一進(jìn)門他就急著解釋：“萌萌，水靈的病情今天好了很多。”
孫萌萌沉默著沒有回答。
“萌萌！”他又喊了她一次。
孫萌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她覺得自己的心就像一口枯井，需要無邊無際的甘泉來滋潤：“如果她的病情再次反復(fù)怎么辦？如果她再一次自殺怎么辦？”
“你說什么呢？”他說著過來摟她，她躲開了。他感覺到她最近的身體又出現(xiàn)了之前那種抗拒。
“這個(gè)你做不了主?！泵让纫屏俗齑剑矍案‖F(xiàn)出今天在醫(yī)院里看到的那一幕。窗外夜色濃重，這種煎熬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是盡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