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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鄭北洲雞爪子一般的手抓得木頭都出現(xiàn)了些劃痕,一張臉因為極度恐懼和驚慌扭曲不已。
其余幾個士兵也跟著進來,將他身上的鐐銬抓住,一使勁便把他捉了出來,隨后便一齊上去,將他架出囚室。
“冤枉?”將士冷哼一聲,“你殺害忠良的時候可沒覺得自己冤枉?!?br>鄭北洲聞言嚇得大腿一軟,若不是身后有人架著,他定跌跪在地上。
外面陽光毒辣,接觸到明亮光線的鄭北洲一雙老眼立即被曬得渾濁不堪,頻頻流淚,不停吸著鼻子,再也沒有往日那副“君子”作風。
完了,他們已經掌握到證據,自己馬上就要人頭落地了!
想到這里,鄭北洲像是被抽取了魂魄一般全身都在發(fā)軟。
戴緊鐐銬,鄭北洲便被押送上囚車,如今的他衣衫襤褸,發(fā)髻凌亂,全身都在發(fā)顫,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倒過去。
不過此時他心中仍舊在默默祈禱,一雙老鼠眼不停地東張西望。
這時,遠處的烏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席卷而來,迅速遮天蔽日,掩蓋了大部分陽光,平靜的空氣刮起一陣勁風,沙塵被吹得翻飛亂舞,模糊了眾人的視線,吹得人睜不開眼。
眾人迅速將衣襟撕下一塊捂住口鼻,遮蓋住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