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嗯,你..." />
“我想,嗯,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我期期艾艾地說。
芳菲吃驚地看著我,將面前的純凈水一飲而盡,無比堅定地說:“如果你執(zhí)意要分手,我不會哭著求你!”
我在莫名其妙,她已將高跟鞋踩得狂響,一路鏗鏘而去。
芳菲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驕傲,氣盛,聰明且敏感,常常將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與她結緣毫無浪漫可言,我們有共同的朋友,朋友看我們一男一女倆光棍一到周末便孤獨可憐,索性做順水人情,硬是拉郎配,將我們送做堆。
他一本正經地告訴我:“大治,芳菲可是個狂傲的女人,一般男人不入她眼?!?br>三次被甩,已讓我對所有的女人都畏之如虎。如果女人是老虎,男人的命運總是要被吃掉,那么被溫柔的老虎或是狂傲的老虎吃,還不都是一個結局。好奇心加上悲觀情緒,我答應了與芳菲的約會。
第一次請芳菲吃飯,我選在餃子館,芳菲很禮貌地對我笑,說餃子館好,她是北方人,很久沒有吃北方的水餃。
天不遂人愿,我們巴巴地趕到,卻看到門廳緊閉,上面一則告示:本店暫時歇業(yè)。
我看著芳菲傻笑:“要不,我們去西餐廳?”
芳菲表情淡定:“好!”
正值下班的高峰期,我車技不高,又不太熟悉新買的車的性能,不停地熄火,空調車廂里弄得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