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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思考出來究竟,海日古又笑了,“但牧民們養(yǎng)了馬,不能留著看吧?馬匹販出去,利潤也是最大的,為了養(yǎng)活一家老小,賣也是得偷著賣的……”
說到這里,他看了趙樽一眼,像是要說一件極為私密的事兒,側(cè)過身子,壓低了聲音,“貴客恐怕也不得知,陰山一帶的馬匹,都是賣給三公子的……”
三公子?夏初七琢磨著他的發(fā)音,怔了怔。
難不成古代也有壟斷買賣?
趙樽遲疑一下,笑道,“那三公子是什么人?”
海日古見他們感興趣,就像三公子是他家的似的,臉上便添了幾分得意之色,撫著胡須嘿嘿笑道,“不瞞貴客說,我們這位三公子,屬實是一個奇人。他不僅做馬匹生意,也做絲綢,做茶葉,做鐵器,做毛皮……但凡能賺錢的營生,他都做……而且,他為人極好,給的價錢也公道,大家都喜歡他,樂意與他做買賣。所以啊,你們這一趟,恐怕是白來了?!?br>分辨著他的話,夏初七心里微微一怔。
也不知怎的,他對這個三公子越發(fā)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