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山只道:“不..." />
秦大山只道:“不是你讓他去的?”
說完也不搭理白玉,直接去撿起小樹扔下的刷子繼續(xù)刷桐油。
白玉看他動作利索,非常滿意,也沒意識到他們獨處了,屁顛屁顛地又跑過去撿她的酸角。
這玩意兒前世她小時候就經(jīng)常吃。
小的時候拿在嘴里咬,別人都酸得倒牙,但她夏天就愛抿那點酸味。
大了以后,家里的保姆是云南人,會做酸角、酸角汁和酸角茶,還會用酸角做調(diào)酸。
這種獨特的味道,比什么美容醋都討她喜歡。
她在那哼著歌剝酸角,秦大山在那給木頭刷桐油的手就一抖。
這哼得四六不著,五七不靠的,哼的是個啥玩意兒……
挺好看一小媳婦,哼歌怎么就哼那么難聽?
……
秦小樹跑到后山,到處找蜂窩。
其實捅蜂窩沒什么難的,只要點把火把蜜蜂熏走了就行。
關(guān)鍵是蜜蜂不好找。
有時候他們幾個山里的熊孩子,滿山轉(zhuǎn)悠,碰見的多是馬蜂啊虎頭蜂什么的,這都是沒有蜜的。
秦小樹心里默念著:快來個產(chǎn)蜜的,等老子捅了,讓我妹喝一口那個酸酸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