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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黑衣修士并未深究這種不自在來源何處,隔著湖水對視一眼,悄然朝著上方潛去。
游船畫舫行至赤湖中段,突兀畫舫周遭的光罩一暗,而后破碎開去,冰涼的風雨噼里啪啦打在甲板之上,甲板上的眾少年頓時混亂起來。
尤其是那上船之后,才被羅千帶去包扎了一番,身上裹著厚厚繃帶的幾個向家少年。
幾人被雨水一澆,傷口又癢又痛,不多時已是化作了火辣辣的鈍痛,一個個痛得慘呼連連,其中有兩人沒幾息就被痛得在地上蜷縮起來,獨有那瘦弱的少年,一手抓著欄桿,臉色發(fā)白,嘴唇青紫,不發(fā)一言,看著周遭雨幕下的夜色。
“小小年紀,心智還怪堅定的,你叫什么名字?”一句平和的話語,在瘦弱少年身后響起,隨即一只手掌從后方按在這瘦弱少年的肩頭,一陣暖融融的感覺,從瘦弱少年肩頭,蔓延至其全身。
瘦弱少年回頭看了看顧青。
他似被打濕全身的雞仔一般,短發(fā)分成一綹一綹的,好生狼狽,看了顧青好幾眼,才抿了抿嘴,說道:“向言,方向的向,言語的言。”
“呵呵,我看你叫‘不言’更恰當。”
顧青摸了摸這瘦弱少年的頭。
起初,瘦弱少年向言還想躲開,可隨著顧青手掌落下,他只覺一種頭皮發(fā)麻之感傳來,而后原本濕噠噠的全身,就被一股奇特的力量蒸干,就連他之前被拖行磨出的傷口,都飛快的愈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