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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輕嘆,她思索著該怎么去見長安王,怎么開口提起麒麟玉的事情,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一驚伸手就要拔頭上的簪子。
“皇姐走這么快做什么?我方才喊了那么多聲皇姐都沒聽到嗎?”
手剛觸到頭上的簪子,就聽到身后人的話,她頓了一下,拔簪子的手改成了捋發(fā),站定,回頭看來人,她笑道:“三弟不在殿里和皇上批閱奏折,跑來追我做什么?”
宋勉聽出她話中嘲諷,笑道:“皇上自愿給我看,不是偷來不是搶來,皇姐何苦對我敵視那么深?”
對啊,人家不是偷不是就能得到宋璋的青睞,你呢?你使出渾身解數(shù),人家還不是邊兒都不給看一下,如此對比,簡直嘲諷至極。
宋肆意道:“八年多未見,你這嘴皮子可真是利索的不行,巧舌如簧哄得阿璋信了你,三弟,……阿勉,他沒害過你,有什么怨恨,你大可對著我來?!?br>她站的地方也是巧,四周什么都沒有,誰從哪兒過一眼就能看見,根本藏不了人,倆人身邊又沒什帶什么丫鬟侍從,她也就沒必要再虛與委蛇,而是直接就把話挑明了。
像是料到她會這樣,宋勉沒有一絲的驚訝,而是負(fù)著手走到她旁邊,看著宮里的紅墻黃瓦,笑道:“皇姐總是這樣,明明都是弟弟,對待就這么大的差別,想來,以前宋圭會那么怨恨你,也不是沒有道理。”